就这样，肖虹文一边读书。平时星期六就到老板店帮忙。

古董店其实平时也没什么好干的。都说“三年不开张，开张吃三年！″虽然有点夸张，但是肖虹文每次过去也就是打扫卫生。拿干净毛巾给柜台里的古董拭擦而已。

老板平时无聊时也给肖虹文介绍些古董的知识。也经常带他到地摊上捡捡漏。

肖父回到故乡后。带着大儿子走村串巷，到外收古铜币。有时也收些看起来很老旧的瓶瓶罐罐。钱花的差不多时，父子带着几大麻袋的所谓古董又上了京城。

老板鉴定后。除了些古铜币值些钱外。肖父收来的瓶瓶罐罐根本不是所谓的古董。也难为他们父子这么老远从广西辛苦带来京城。

不过还好的是，卖出古铜币的价钱。除去路费还是赚到了两百多块钱。吃亏就吃亏在没有学识上。

“哎，白辛苦一场。好好读书，我和你哥看来不是干这行的。我们回去就在县里买间铺面，随便卖点杂货应该也能供得起你。实在不行租给别人每月几十一百的总能有吧？我算过。这次亏在收这些瓶瓶罐罐的。古铜币还是赚钱的，回去后还是可以收的。″

经过肖虹文父子三人的研究，回去后先买铺面做点小生意。平时继续收铜币，让肖虹文好好读书…

就这样，肖虹文平时上学，还选修了考古专业。节假日到古董店打杂。后来还拜了学校一位爱好古玩的教授学习书法。

肖父和大哥回故乡后，考察了许久，终于花大价钱买了间上下两层约六十平方的铺面。用剩下的一千多元开了间杂货店。平时收收古铜币。凑够一百几十枚大哥又送上京城。

没到一年，真的在村里花了一万多元盖起了两层的小洋楼。生活比村里乡亲不知强了多少。

不过，后来古铜币越来越少。直到肖虹文毕业，没有什么关系，被分配到了县里计生局。

当年正是计划生育捉的最严的时候，肖虹文经常半夜跟着退伍军人下村捉超生户。罚款，牵猪牛顶罚款。最主要是捉怀孕的超生户出引产…那是个疯狂的年代。不像现在，鼓励你生你都不敢生。为了达标，肖虹文干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。直到有一次，捉到个三女超生户，已怀孕七个月了。引产时一尸两命，且引出的孩子真是个带把的。当时超生户的丈夫就疯了，拿着杀猪刀砍杀计生人员…

事后肖虹文辞去了工作，县里的铺面还是由大哥经营。肖虹文也不敢在家里待着。当地的宗族观念都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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